在去浑善达克沙地路上,很宽的路突然就变成了泥泞的土路,看到了—个貌似很后现代主义的雕塑,靠近之后才发现手里拿的是一把琴。车下了公路,头车就有些懵了:找不到他们上次进去的路口。电台里面合计了一下,反正不止一辆车,没啥可担心的。便一头扎进了一条谁都说不清的简易道路。看着不断稀疏的人迹,面对声称多次来过浑善的头车,我顿生疑窦:到底能不能找到路啊?依着隐约的车轮痕迹,车载电台里传来兴奋又感叹的声音:去年路过这里的,这个大沙丘又吞噬了大片草地......